林水很惊慌,他还没来得及穿打底裤,所以现在就是只穿着内裤的状态,他看着眼前公公解开扣子露出的小麦色胸膛,羞愤欲死。
可能是因为裙子太长,或者裙子太紧了,离床铺只有半步之遥的时候,林水听到一声刺耳的刺啦声,他就感觉身上一凉——裙子掉了。
【以下接的部分可与彩蛋部分替换阅读,获得更浪的儿媳和更不正经的公公的船戏不过彩蛋不太长,没写完】
林水只觉得很不自在,自己近乎光裸,坐在穿着正装、满脸正经的公公胯上,这成什么样子?而且他能感觉到公公那勃发的阴茎,好大好硬他已经忍不住了,水穴发起浪来,穴肉不自觉地收缩,隔着一条轻薄内裤,润润地潮潮地温暖着穴下越发硬挺的公公的大鸡巴。
赵炬也听到了,但他的一只手捂着儿媳侧腰,所以只是两人靠着的内侧裙子掉了下来,他低头一看,就能看见儿媳的大奶子!而奶头上的乳贴似乎很劣质,已经捂得奶头和奶晕泛红,快要掉下来了。
赵炬笑了,他的手往下移,划过林水白嫩美背,沿着细长腰线经过后穴穴缝,看似不经意似地按压揉弄后穴口,然后到达那内裤中央被糊湿的那一大片;手指细长的他很轻易地把手指埋了进肉穴的穴缝里,隔着内裤享受那温暖潮湿的美妙嫩穴:“儿媳要滑下去了?因为太多水吗?”
他的内裤是半透明蕾丝做的,花纹繁复,完全掩盖不住那肉穴。穴上的阴毛颜色浅淡,那紧紧闭合像是没打开过的花穴露了出来,粉粉嫩嫩,诱人极了。而儿媳的屁股下,就压着公公火热的肉棍,火棍蓄势待发着,灼烧着湿滑黏腻的肉穴缝。
赵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是长辈,他觉得应该让他来打破沉默:“儿媳啊,你还好吗?”他顿了顿,然后抬起头和儿媳鸳鸯交颈似的,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你的奶子难不难受?我看着都红了,会不会过敏了?”说完他就抱紧儿媳坐了起来,为了坐得舒服,还移了移顶着胯,把只会用肉穴压着他鸡巴的儿媳顶了起来。
林水只觉得害羞极了,太尴尬了!他惊呼一声,支撑不住身子,站不稳就倒在了床上,而公公被他压着,也倒在了床上!
化妆桌子离床只有短短几步,而儿媳像是走不完似的,一步一停,穿高跟鞋太难了,他受不了。而公公火热有力的手臂圈着他,让他很有安全感。
但赵炬知道轻重,也许这只是双性人对大鸡巴正常的渴望罢了,儿媳对他也只是正常的感情,他
赵炬轻轻搂着儿媳光裸腰间,他火热掌心灼热着儿媳冰凉的皮肤,他低头一看,发现乳贴已经不见了,而儿媳的奶头粉嫩翘挺,吸引着他。
林水的手都要软了,他半低着头,还是想直起身坐起来,但是他被拢在公公怀里,根本动不了,公公的手搭着在下面的儿媳的手,就不愿意松开。林水摇了摇屁股,本想坐起来,却反而被用了力的公公的手压了下来,水穴被下面压着的无情的鸡巴拨开,噗地喷出一波淫水,透过内裤溅在公公完好的西裤上,水声特别响,味道特别浓。
他全然不觉得被公公搂着走有什么问题,只觉得安心,毕竟赵陆任没有那么好的身材,他靠着可一点都不舒服。
但是高跟鞋像钉在地上一样动也不动,他怒了,踩着鞋跟,结果痛得他小声惊呼,皱着脸靠在公公身上,软绵绵地说不出话。
“”林水羞愤得不知道怎么说话!他本来觉得赵炬是个好公公的样子,没想到现在却把手放在他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肉穴口,他尴尬、气愤、害羞,还有一种莫名的喜悦和兴奋,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公公,快要举行婚礼了,我得穿裙子了”林水抬起头,可怜兮兮似的,眼睛含着泪,在赵炬看来真的是委屈到了极点,又骚浪到了极点:谁家的新娘在婚礼上会近乎全裸坐在公公胯上,等着举行婚礼的?!
“好,麻烦公公了。”林水很感激公公,他微微笑了,公公也很满意。
两个人相叠着倒下,裙子被公公踩着裙摆,完全滑了下来,而儿媳像是从一朵白色鲜花里跳出来的裸体美人一样,压在了公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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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的身体火速变成樱花似的淡粉色,奶肉都变粉了,在轻轻颤抖:“我我没事”林水低头一看,却只能靠在公公肩窝处,他忍不住屈起腿想起来,但是真丝被单太滑了床太软了,他立不起来,反而像想夹着公公一样。
林水跪坐在床上,而公公半支起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俩人才是一对的呢,谁能想到竟是一对公媳?
赵炬轻轻叹气,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林水头上,林水身子发酥,轻轻发抖,公公这是不喜欢他吗?他惶惑着,腰间有力的手臂却搂紧了他,带着他走着:“我带你走。等会我带你走毯子,然后交给陆任,你觉得可以吗?不然,我怕你走不好。”赵炬很担心儿媳。
赵炬其实都只是被林水的动作带下来的,他看到儿媳的奶子的时候,鸡巴已经完全硬了,合身西裤也压不住,他微微顶起胯,而儿媳也张着腿扭,他很确定儿媳感觉到他勃起的阴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