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做到。
在她视线下的罗兰因为过激的羞耻而险些达到高潮,她看着这样的罗兰,大叫着“愿幽铃兰女神眷顾你”跑开了。
—
因为姿势的缘故,挤出灌进内里的液体着实并不容易,再加上长时间的操弄过后,他的身体着实没有太多力气。
“哈……哈啊、嗯……”
半精灵于是想要把内里的填充物挤出去一些,这样至少能让他的反胃感轻上一些。
罗兰在一阵粗重的喘息间放弃了,拼命使劲的下腹有些痉挛,而他眼前因为不适变得一团混乱。
等他醒来时,厕所里的宴会显然已经停下,他身体里没有新的肉刃正在贯穿,肠道的内壁感觉到了外头的空气。
幻影已消失无踪,响彻他耳际的不是谁的话语,而是纯粹不适爆发后的响动。
“——”
木板被顶开了。
射精之后的空白令他恍惚了起来,于是他摇摇晃晃地想,幽铃兰……
那被他归为“身体不适”而被丢到一旁,他又积累了新的气力,再度向着无法撼动的漆黑天空发起挑战。
它们顺着臀缝向下流,从被压得麻木的大腿根与木板的间隙流下,最后,大概是流到了地板上吧?
然后向着禁锢他的木板用力撞去。
毕竟除此之外,他能做的就只有在这箱子里疲惫而空洞地等待。
然而侵犯者们总会感到厌倦,而后来者也会因为太过肮脏而裹足不前,最终,他会被一个人丢下。
并不是罗兰想听她絮叨,但西耶纳将他束缚在了城市的一角——赤裸、塞着玩具。
罗兰闻到了外头的精臭,隐隐有风进入了箱内。
旁。
于是,连麻木都在花朵的荧光下变得躁动起来。
——还可以继续。
那就是那片花田——幽铃兰之地。
“咔”。
没有经验的西耶纳选择的是一处没什么人经过的街区,但光是羞耻感就足以让罗兰精神濒临崩溃。
那视线离开时的放松感让罗兰真的达到了顶峰。
沾满精液、浑身疲累、意识飘忽地“剩下”在这里。
总是会结束的,他想。
那感觉一直寄宿在他身体深处,它虽然随着时间变得衰微,却从来没有消失。
“……呼。”他收缩了一下下身,后穴里,一些白浊被挤了出去。
有一声微小的响动,通过肉体的接触传至脑海里。
那时的他才刚刚落到这一境地,他“做得不好”,于是西耶纳便将他带到这里惩罚,临走前,还对他拳打脚踢。
半精灵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他徒劳无益地挣动了一下,在同一个姿势维持了许久的身体发出散架般的哀鸣。
由于被射了过多的精液,他的肚子里相当难受,小腹膨胀了起来,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双退间。
脊背在最大的可能里微微弓起,拳头握起,大腿的痉挛平息了下来。
从以前开始,他就不是个会安心沉没于绝望的人。
他想,这句话给予了他一些力量,让他可以继续下去。
他闭上眼睛,无视于那哀鸣,与血液再度流淌过身体般的麻酥感。
身体再度颤动,顶撞着身上的木板,那木板发出微弱的轻响,但在耳鸣声里,罗兰没有听见那声音。
就在这时,那个真正的疯子向这里走来,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讲述着那个不为人知的幽铃兰女神。
罗兰不想那样。
他蓄积着力量。
后穴里的精液又洒出去了一些。
城市角落里的女疯子断断续续地对他吐露了这些话,她前言不搭后语,甚至仿佛连她言语的本身也显得毫无意义。
“呼、嗯……嗯嗯!”肠道在这样的意志下努力收缩着。
他在黑暗里发了一阵子呆,身体的疲惫与心底的倦怠让他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很多时候,当他被这样放置在什么地方时,他总会觉得操干永远也不会停。
他只是已经学会了如何与那种感觉相处,如何即便在那样的状况下也表现得淫荡发情。
虽然反正,即便没有意识到这些他也会继续,直到他精疲力竭、彻底坠落。
半精灵不得不坠落下来,嘴巴里的木阳具因此完成了一次凶狠的抽插,他感受着食道的疼痛,努力平缓着呼吸。
“咔哒”。
罗兰有些木然地想,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做些什么,或许依然什么都没有,或许他只能等待有人过来清洗他、再接着使用。
一定就是盛开在他脑海深处的那朵花。
罗兰喘息着将嘴里的木头含得更深了,被撑开了很多时间的喉头与食道都传来了强烈的抗议。
罗兰在箱子里晕了过去。
——现在的罗兰仍然会因为视线而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