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助俯身用力地啃咬着露伴的脖子,在上头留下了衣物无法遮掩的痕迹。他有些粗茧的指腹搓r0u着露伴挺立的rt0u,火热的掌心抚过露伴敏感的窄腰,纵情玩弄着这副只会在他梦中出现的身躯。
明明想好好珍惜对方,最後却仍然被他彻底激怒,落了一个大吵分手的狼狈结局。
不同的是,豪宅不再属於他,那该si的项圈戴在他颈上,而他的双手被手铐铐住,让他连用天堂之门反抗都没办法。
当仗助一个甩尾停下车,打开後车门,他只能无力地被拖出来扛在仗助肩上,听着他把钥匙cha进了门孔开了门。
仗助熟捻地撸动着露伴的x器,对於从前熟悉的身t,他依旧记得怎麽做能让对方情动,没两三下就0得前端出水。过没多久,露伴就喘着气在仗助的手中无助地s了出来。
露伴总是有办法激起他的兽x,毫不留情地掀开他狂暴的一面。
许久没被手指侵犯,露伴不适地拧眉,sisi地咬住下唇不愿发出sheny1n,然而泛红的身t却出卖了他,倔强的眼神让仗助慾火更盛。
露伴被手铐铐住的双手被疯狂钻石固定在床头,他抵抗地扭动身子,不知是因血糖过低还是仗助的抚0而头昏脑胀,连出口的sheny1n听来都虚弱无b。
到了别墅,露伴已经骂到口乾舌燥,而被囚禁几天,只喝了一点粥水的身子更是毫无力气。
现在同样的情况又重演了。
「啊啊啊!」
「东方仗助你要是没把我送回杜王町,等我恢复自由一定让你哭着求我!」
但他最後却选择把不停挣扎的露伴粗暴地塞进轿车後座,驱车前往父亲名下的一间别墅。
情况正在疯狂失控。仗助双眼发红地看着床上的露伴想。
几年前,他的豪宅还在。那时他也常在跟仗助大吵一架後,挣扎着被扛到肩上,再被往床上用力摔去,紧接着他的衣服就会被疯狂钻石撕成碎片,仗助会扑上来狠狠咬住他的肩,像是饥渴的雄狮撕咬猎物,把他啃得一点也不剩。
「是你让我想这麽做的,你活该,岸边露伴。」
仗助舒服地喘息着,痴迷地盯着露伴敏感发颤的身t。
「臭小鬼,你到底要把我带去哪?说话啊!」
「混帐,就算你买下我,我岸边露伴也不是你的东西!」
仗助永远0不透露伴的真心,但他的心却被露伴漫不经心地捏在手中,彷佛他下一刻就会冷笑着把它捏碎。
「骗子……我才不信……啊……!」
「我没带润滑剂,因为我本来没打算做的。」
他还是跟从前一样,在被他cha时会露出不甘的神情,然而头部以下的身t部位却都反应绝佳,欢欣鼓舞地邀请他继续攻城掠地。
仗助g起嘴角,就着手上的白浊yet,不客气地cha入露伴的菊x中搅动扩张着。
被戳到那一点,露伴不由自主叫出声来,羞恼地瞪着他,仗助则恶狠狠地瞪回去。
仗助的动作b起ai抚更像在泄愤,让露伴羞愤不已,然而可悲的是,他的身t却仍因仗助的碰触而起了反应,他悄悄抬头的x器就像是在哀求仗助:我好想你,快来c我。
几年过後仍是一样,只是想把深陷危机的露伴安全救出,结果却还是不受控地将对方压在床上,任慾望驱使他的行动。
「你……哈啊……!」
一路上,露伴气势汹汹,骂声不断:
露伴气红了脸,屈辱地咬牙切齿。他简直无法接受身t的背叛。
「我绝对不可能向你屈服!」
或许就像是替身使者注定互相x1引,他也注定遇到露伴就会失控。
早已蓄势待发的狞猛x器奋力顶入,撑开x口在甬道中迫不及待地ch0uchaa了起来。痛意及被涨满的充实感令露伴绷紧全身,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又被c到缓缓举起,许久未尝到的快乐又从他t内苏醒。
「露伴……除了我之外……你被其他人碰过吗?」
不该有的占有yu染深了仗助的眸se,促使他加快了下身挺进的动作。那要命的东西将他下身捣弄得sh糊一片,b得露伴的sheny1n逐渐破碎颤抖。
「g
看康一发来的讯息,藉此得知露伴最近大概过得如何。
即使各方面都合不来,但他们的身t却相x非常好。
「混帐……不要……唔……」
他只想跟露伴做,即使在美国诱惑不少,无论男nv都有人对他示好,然而他却没有为谁动心过。
这份恐惧随着大大小小的吵架日渐膨胀,最终导致了他们感情的毁灭。
初遇时把他打到住院,即使互相救过对方一命仍ga0不好关系,好不容易交往後,shang跟打架的次数却不相上下。
这麽se情的身t,一想到有可能让陌生人享用,仗助便如被万只蝼蚁噬咬般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