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度似是没看见他的冷淡,踱步到他跟前:“玩也要小心身体。”
杨远用手拨开枕头,骆文瑞气呼呼地用被子裹住自己下床:“我衣服呢!”
杨远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他绝没有贪图钱财的意思,他知道像骆文瑞这样的人,有的是趋之若鹜的追求者,只是没有把这些人联想到自己身上。
杨远在洗手间门外徘徊,好久不见里面的人出来,他有些着急,脑子里闪过以前看到被强暴受害人自杀的案子,虽然骆文瑞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人,但万一呢?他长着那样的身体也不容易很困扰吧。
杨远这个杀千刀的!
“与你无关。”
“明天你生日了,爸想给你庆祝生日,回去吃个饭吧。”严度自动过滤他的话。
杨远忙不迭打开差点撞在他鼻子上的门,忧愁的盯着骆文瑞的背影,还是让他冷静一下吧。
就在他想撞门时,骆文瑞出来了,脸是干爽的,额前的碎发是湿的。
他很喜欢这个地方,只有一点很不好的就是他的姐夫在这里也有房产,能随意进出小区。
骆文瑞走出酒店才想起,这地方不是他开的么?自从开业之后,他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不少,悲剧了,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被员工认出来。
“关心我什么?我叫你一声姐夫你还真想管起我来了?还是想我做什么都得向你报告?我给面子我姐,叫你一声姐夫,你别得寸进尺。”
“这是什么?”严度知道骆文瑞一向无论男女都是不脱衣服发泄了事,不可能会让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直以来都如此。
“不出现就不出现,以为我稀罕吗?!”
严度脸上封了一层寒霜,嘴角紧抿,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愤怒到极点,每一滴血都在熊熊燃烧,火舌横生,但说出口的话依旧是温和的:“我只是在关心你。”
骆文瑞端着一颗受伤的心回家了。
“我和那么多人做过我都不会负责呢,你知道那些人图我什么吗?他们就图我的钱。”骆文瑞眸子露出不屑,“你觉得我只会吃喝玩乐,玩到疯了脑子坏掉了吗?你算算,要真跟你在一起的话,那谁的好处更大。”
“以后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杨远有些踌躇的说,他估摸骆文瑞是想这么说。
他自己住在一个高档别墅小区内,他从不带人回家,在外享受完声色犬马之后便回来享受几百平米的孤独。
严度脸色阴沉地逼近骆文瑞,如风雨欲来一般,修长有力的手指竟抚摸上他的脖子,有力的指尖像是在克制着掐断脖子的意念。
莫不是个死处男?技术差的一笔!又不会接吻又不会做爱!他用手摸了摸脖子上鲜艳的草莓,嘶,还有些刺痛呢!
他恶劣的不耐烦态度也没让严度生气,反而更和颜悦色,正想说点什么,却瞥见他脖子上刺眼的,夺目的吻痕,紫红交错,他的衣领不高,越靠近胸口就越密集,可以想象得出昨天晚上骆文瑞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靠近:“我说了会对你负责。”
“你别过来!”
“那不行,我不追究你也是要坐牢的,我不会让你犯错的。”
骆文瑞知道自己看上去病恹恹的,严度的关心不能让他好过来,恶声恶气地说道:“没事我进屋了!”
骆文瑞不听不听的样子,绕过杨远走了。
骆文瑞略微点头:“姐夫。”便没了话。
杨远闻言停下动作,有些无措地看他,活像是被欺负了似的,骆文瑞一阵烦躁。
混蛋,搞完他连喜欢都不说一句,哄哄他让他开心开心也行啊!以前他那些小情儿也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说的话也可好听了。
骆文瑞在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刻便避之不及地向后蹦跶几下,他抖落一下鸡皮疙瘩,刚才的动作牵扯他酸痛的肌肉,让他脸容一阵扭曲。
在浴室里的骆文瑞就没他那么平静了,换好衣服也没立即出去,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脸色有些苍白的人,嘴角有点破了。
“以后”骆文瑞顿了顿,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只是看到人出现在眼前下意识地想放狠话。
骆文瑞勾了勾唇:“要不我找人轮了你,你也别追究得了。”
他看着骆文瑞把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叹着气下床,他身上的制服皱巴巴的。看来骆文瑞一时半会儿是不能接受自己的,他坐在床边沮丧起来,还觉得这点沮丧挺莫名其妙的。
杨远指指房间内唯一一张椅子:“洗干净烘干了。”
“不必了,他有你这个儿子还不够么?”骆
“小瑞。”
身姿修长的严度一身正装,双手插兜倚在他家门前,冷峻的神色在瞧见他后缓和几分。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没有那个意思。”杨远被他说得心里有点难受。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以为”
骆文瑞气结,抄起枕头当做武器朝他用力扔过去,他们两人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