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舌尖顶弄着青年的马眼,喉头的肌肉紧锁着,不时用牙齿轻咬敏感的顶部,本来应该是很快爆发的,但现在只是越发挺立,看来对方是用了什么功法锁住阳精了。这也无可厚非,双修本来就主要是为了修炼,若是单纯沉迷于肉欲,反而不能获得其中至高的情致和意蕴。扶着那笔直的硕大肉刃,陆廉在性器根部狠狠吻了几下——等下再看鹿死谁手好了。
陆廉将亲吻落在青年露出的脸颊,喉结和锁骨等地带,隔着布料含住了对方的乳头,又吸又舔,让那一小块布料湿了一圈,显出乳首的形状后,才慢条斯理地用牙齿挑开了对方的衣服,在那赤裸的雪色胸膛上用舌头又舔又勾,嘴角溢出的涎水顺着嘴唇的动作留在了宴君仪的身上。抬首看了看青年嘴角不置可否的神色,陆廉脸上的笑意加深,口齿并用,很快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吮咬的痕迹,那红红的吻痕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情色。
被这样肆意玩弄着,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快感紧绷了,腰窝下陷,结实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扭动几下,青年还在穴内翻搅的舌头便很快尝到了甘甜的汁水,宴君仪心下有些吃惊——想不到身形那么阳刚,那里却那么淫荡,想必是有人开发过了。但也无所谓,他本身对雏儿便没有特别的执念,这样强健又骚浪的男体,反而更得他的偏爱。
人的强大,不在肉体,而在心灵,他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人世间除生死本就无大事,何况只是区区雌伏而已。想通了之后的陆廉摇了下头,不理会宴君仪有些探究的神色,他直接把身材颀长的青年推倒了,骑在对方身上,赤裸的胯间在青年下体研磨着,觉察宴君仪的性器微微抬头后男人扬唇一笑,凑近青年吻了吻他的嘴角,用气音道:“我也能令你快活的,不用客气”宴君仪在面具下的眼神闪了闪,现下的场景,倒是有趣。
男人也不生气,随着笑意微弯的眼角露出春意,继而便调整了姿势,扶起了对方的性器含进嘴里,同时打开的臀部对着青年的脸,已泛出湿意的小穴水水润润地在青年面前随着男人的动作轻晃着。宴君仪心下一哂,男人比他想象中大胆多了,但是意外地,他并未感到冒犯,反是十分自然地用手托了托男人的臀部,伸出舌头在那皮裤里洞开的臀肉上又吸又舔。
发现男人想要他快速出精的意图,宴君仪眸色加深,暗暗运用功法锁住可精关,手也不甘示弱地覆上了男人已然勃起,同样粗长的肉棒,又搓又揉,拇指摁着马眼左右画着圈,另一只手在睾丸和会阴处反复揉弄着,男人的股间很快变得红肿,铃口溢出的浊液滴在了青年的腰腹,带来淫糜的水润触感。
手感真好啊,那粗长的性器挺有分量的,宴君仪一向不喜欢那些娘唧唧像是女人一样甚至还会涂脂抹粉的少年郎,他喜欢这样结实的肉体,满满当当的肉棒更是令他见猎心喜,收紧手掌上下摩挲着,满意地发现对方的阴茎又胀大了,看来这具身体十分善于追逐快感呢,配合这骚淫的屁股和光滑的皮肉,实在令他很是喜欢。
双手交替着在男人的阴茎和肛周动作着,皮裤的带子被他挑起又弹回,留下了深红色的诱人印子,而唇舌的纠缠也很快跟上,在男人的股间反复进出,深深埋入后用牙齿轻轻撮着穴口周围的软肉,马上又用舌头不时顶弄着,软硬交加之下,男人的穴口很快变得红红软软一片,还不住往下滴着骚水。
辞,与他双修还能增加修为,同时给他在这个世界的行走带来极大便利,为何他要因为过往的经历杯弓蛇影,拒绝对自己大有好处之事?
毫不在意地吞下男人的淫水,长指也转移阵地,撑开了已经热乎乎,软绵绵的穴口,指头配合着舌头不断戳刺,指尖更是不时抠挖几下,带出一手黏腻的半透明淫水。而被反复亵玩着股间的陆廉,呼吸已越发粗重,直接软了腰,两人同样强健的腹肌彼此磨蹭着,皮裤的料子被全部剥开,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高热随着相贴之处不断向外蔓延,姿态从容的宴君仪
这么多年来,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这可是第一个。想到这,宴君仪眼神透出兴味,姿态却依旧慵懒,只用手虚托着对方的后脑勺,偶尔男人咬得狠了,便轻哼一声,但并未作出任何推拒的动作。眼见男人在努力解开他的裤腰带时,也配合地抬了抬腰部,长裤褪去后,硕大的肉刃还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
青年狡猾的舌头偶尔会扫过穴口,微微戳刺几下,却不深入。陆廉的动作顿了顿,后头那处有些瘙痒,让人恨不得伸手挠一挠。知道是对方的舌头作怪,便报复一般收紧了下颌的肌肉,本就巨大的龟头立时更加抖擞,在舌头灵活的搔刮下,顶端已经是水淋淋的,粗大的茎身胀得通红——主人那么游刃有余,这小家伙却十分急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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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灵活的舌头和手指轮番抚慰着,快要爆炸的性器让宴君仪的动作乱了乱,但很快便收束心神,这可是场看不见刀光和剑影,只有喘息和呻吟的较量呢。舌头刺入了湿淋淋的穴口,发现还没进去里面便异常湿润的青年挑了挑眉——他并不知道这是别的男人搞的鬼,只觉自己寝技高超,把男人撩拨得不能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