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姿的,哦?”
“来偷过衣服还真有用。”
寒石点头,表示深刻的同意。
“色香不错,味,我不喜辣。”
“那也请拎我上去。”
容泽伏笑
寒石可惜的吸牙花
“小姐,公子在等你。”
“嗯,有。”
“咱们一路聊的不是很好?你不就是跟来帮忙的么。”
“哦,对了,这几件衣服刚送来,给你的。”
容泽伏望向他
“看在有求于你,我从了。”
寒石看着人家,一是被抓包实在心虚,二来真的很少男子穿红衣,见那衣服层叠,像团红霞罩着,不像是寝服,这个人大晚上的还穿这么笔正。
容泽伏撩袍角,寒石帮他把梅白的披风拿住。
“嗯,好。”
容泽伏下床,寒石在他寻衣服的时候,还给了意见。
“我意志不坚定。保不齐。”
容泽伏干脆穿好了衣服,托住叠在一起的同款不同色衣衫,坐到桌边。
“布白撕了,衣服也毁了,得不偿失,得不偿失的。”
“那……”
看到寒石投来的先是迷茫,接着满目柔情,遍及坚定,他在心里叹口气。
寒石猛点头
“不,好看,只是灰色寡淡了些。是不是浪费你的风姿?”
“挺有性格。可,我们怎么挖树啊,真是。”
“冷了会不好吃,好久没做,可能不太好吃。”
“你要假扮泽景?”
“你喜欢就好。”
背后的人站定,伸手摸摸容泽伏手里的树枝
“不忙谢,另外几件也穿来看看。”
他试完,容泽伏也吃完。
寒石趴到桌上,笑呵呵的看容泽伏
“我想换理由,拜访旧友。”
容泽伏皱眉,轻轻压下他的手臂
寒石看向容泽伏,两相做了比较,平分秋色,不同类型,无法定论,不过,容泽伏更叫人愿意亲近些。
他的脸一点也没有与之相称的害羞,局促之类的神色。
寒石看看快要空了的盘子。
闹醒他的是一股没闻过的菜香。
“刚开半树,这时候摘了,放不到几盏茶功夫,何必呢。”
容泽伏深吸口气,并指划开一片衣角,裹住鼻子嘴巴。
“有的,有的,偷还可能还,而且不伤人。”
“即被发现,站着就是。”
“在我眼里,无二。”
“那谢谢你的衣服。”
寒石坐下,晃动脚尖。
叫人身子发软的柔声自背后穿来,寒石立刻把掐下的枝条塞给容泽伏,推他一把。
“不好看?”
寒石摆摆手指
寒石原地慢慢转了一圈,容泽伏笑笑
一夜长途跋涉,容泽伏收获了深沉的睡眠。
“你会供出我么?”
“嗯,应该能扮。”
“公子,有故人抱恙,向来喜爱海棠,更推崇白海棠,可惜,此物甚少,这才来放肆。”
“它在这里两年没动静,刚开花,你们就来了,要就拿去吧。”
“那,我的手艺如何?”
“你这么问,我是开心的。那个,为了收买你,亲手做的笋肉。”
天青,烟紫,水蓝,丹红,寒石一一穿来。
江月河揉揉眼睛,往前走,却脚下一软,再也没站起来。
寒石拍他
寒石撇嘴
“怕是挪不活。”
侍女含泪
寒石看的落落大方,还抖了抖筷子
回来太迟,没心思换衣服,所以容泽伏是脱了衣服裹上被子就睡。即使睡眠质量确实给他惊喜,精赤带来的春光也是确实的。
“怎么样?”
红衣男子微上挑的眉眼动动,冷清的神色更深,然后,转身,缓缓离去。
容泽伏看过后,指指天青,水蓝
“拿好,走吧。”
一如既往的白衣黑发,浅笑脉脉。
江月河再看见容泽景的时候,是在一株白海棠之下
“我们是偷,不是抢劫。”
扯下遮脸布,容泽伏上前一步
“这是什么?”
“两位深夜前来,不知意欲何为?”
“听说月河得病,会累及眼睛,不然,我们来一场李代桃僵。”
容泽伏拎住他,起身,看着底下的院子,轻叹一声,跃了下去。
寒石接过,脱了穿了半月有余的月白冬衣,当场试。
“晚间我再做。”
“能扮,能扮。”
寒石把筷子摆好,看向容泽伏。
两人一齐问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