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妈妈。”
我们今天内第二次回到阿曼尼位于贫民区深处的陋屋。
木屋的房门大敞,屋内像是被强盗洗劫过,碗碟与椅子都倒在地板上;老雨果不知所踪,阿曼尼穿着一条旧围裙,不省人事地躺在餐厅里,身子下面有一滩半干的血迹。
我被酷似凶案现场的画面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餐厅,确定那位女士还有呼吸和心跳才放下吊在半空的心脏。
爱德华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又垫付了治疗费用。
索拉尔全程一言不发站在雪地里,目睹自己的母亲被放在担架上抬走。
等到救护车尾部闪烁的红光消失在夜色中,他转过头来紧盯着爱德华,遍布伤痕与淤青的脸孔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异于常人的瞳孔折射出森冷的绿光。
“我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他说,“如果你们能帮我母亲彻底摆脱马奇·雨果,我就去做那个你们说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