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开放的花朵,但如今记忆已不大好,只清晰的记得那第一朵了。
“我又想,花本身有自觉吗?若它能察觉自己的生命短暂,是否也会思考自己生命中有何值得留念的事物?只是在这个问题上,人亦没有解答,花又怎会知晓呢?人费尽心力想要留住的事,往往对于天地并不重要——于永恒的天地而言,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认识到这一点,我便放弃了寻求长生之道,人的肉体,或是灵魂,即便能长久地存在,又有何意义呢?若追求长生之道,到最后这条路上,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长生,其他都看不见了。”
“比起长生,我更想追求瞬间之美。就像花开的一瞬,与人无关,与花无关,与当时无关,仅仅是“它开放了”,就能胜过世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