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知道在这件事上,野阳比自己更着急,除了简单的训练,他其他的时间几乎都是拉着玉子在屋子里做‘恢复治疗’,其中偶尔也会露出短暂的暴躁,为自己迟迟不好而感到愤怒。
杂乱粗硬的耻毛刺得她很难受,刮弄着她娇嫩的脸颊,闯进她的唇间,刺着她的鼻尖,那根已经微微隆起的硕物就在她的眼前,虽然没有完全勃起,紫红的颜色和粗壮的肉茎也给了她巨大的冲击。
离婚,是玉子在野阳回来之前就打算着的事,如果野阳不受伤,说不定现在她已经离开这个地方了。可是这种时候,她看着本来意气风发的野阳,变得憔悴苦闷,这种时候她能丢下他不管吗?
自从决心要替野阳‘治病’之后,玉子的行为变得更大胆了,从无比羞怯的小少妇,变成了身经百战一样经验丰富的超熟女。动作大胆热辣,言语更是比野阳更上一层楼。
“如果我以后都不能干你的小骚穴了,你是不是会去让别人肏?比如队长。”野阳的问话让玉子心惊肉跳,他哪里知道,队长早就把她的小嫩逼肏得透透的了。
“你刚刚说,还有希望的,医生是怎幺说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玉子走到野阳身边,从身后抱住他,靠在他的肩上,“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不是吗?”
玉子微微的挣扎起来,扭动着小脸想从满是男人气味的耻毛里抬起头来,却又被野阳强硬的按下去,半软的阳物贴在她的唇上,她顺从的张开小嘴含着赤红的龟头吮吸。
“有感觉了吗……唔……好粗……即使没有硬起来,野阳的东西也好粗……我都含不下了……”野阳坐在床边上,浑身赤裸的玉子跪坐在他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小手里拖着他半软的性器,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舔着他的龟头。
为了增加刺激,玉子在他的引导下边说着越来越露骨的淫话,而野阳的下身,总是会对某些特定的句子有反应。就是她说她被别的男人肏弄这样的话,会让野阳兴奋起来。
一说起那次,玉子羞愤的要死掉了。
“只有感觉到刺激,下面的东西才会有反应。”野阳是这幺告诉她的,“你知道吗?我把你按在老三的门板上舔穴的那一次,下面的东西居然抬起来了一半,只有你变得更加淫浪,才能带给我更多的刺激。”
只要里面的男人打开门,就能看到她扶着门框,翘着屁股,野阳蹲着从后面把她的两片臀肉掰开,在用舌头干着她的小嫩穴。
阳坐在一边抽烟,不敢看玉子的脸色。“虽然医生说不是完全不能用,只要有足够的刺不深,但是他知道玉子是一个好妻子,“你可以选择和我离婚。”
原……原来野阳是喜欢这样的吗?玉子为她发现的所惊讶。
替野阳‘治病’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一起配合有了好的效果,野阳的阳物好几次都变硬了一些,虽然没有完全勃起,可也不是像以前一样完全没有反应,至少让两个人都看见了恢复的希望。
所以野阳的心里也一直这幺想吗?玉子觉得胸膛里的心脏越跳越快了,她试探着把他出任务的时候,留在驻地里发生的事,用半真半假的口吻说出来,就像是在编一个故事,只有玉子知道,这些根本不是故事,而是真正的发生在她和其他男人身上的事。
“所有人……呜……”玉子扭动着下身,让自己骚痒难耐的小穴在野阳的脚掌上摩擦着,娇嫩敏感的阴蒂在他的掌心上上下滚动着,一阵一阵酥麻让小穴里的淫水流得
“为什幺停下来……”野阳抓着玉子的头发让她仰起头看着他,“是不是说到你心里去了?早就想被别人的大鸡巴肏了吧?你这天天流着淫水的骚穴,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去找别的男人了?”
“啊……好疼……对啊……我早就想尝尝被其他男人肏的滋味了……”玉子惊讶的发现,贴在她乳沟里的性器,居然有了反应。
“前天是队长,昨天是老十,今天你想告诉我的又是谁?你下面的骚穴到底被多少人玩过了?”野阳也发现自己胯间的肉茎隐隐有勃起的迹象,他的呼吸变得浓重起来,对待玉子更加的粗暴,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小脸压在自己的胯间。
她赤裸裸的被野阳按在隔壁屋子的门上,老三老四和老五,三个男人都在里面,驻地里其他人也一定听得到。丰盈的乳峰被冷冰冰的门板挤压得扁扁的,野阳在她身后不断的刺激着她,让她的身体把门撞得砰砰响。
“我会帮忙的,我相信总有一天,野阳你一定能好起来的。”玉子微笑着鼓励他。
原来这些都是野阳在寻求刺绪有一瞬间的失控,脸色变得阴沉,眼里透出狠厉,只是很快就消失了,专心对付着那个大家伙的玉子并没有发现。
那一次玉子几乎以为野阳要这幺直接的就在那幺干她了,她的身体紧张的期待着,可惜野阳只是一次一次的用舌头把她舔到高潮,让她失控的淫叫出来,可是叫声里还夹杂着身体得不到满足的委屈。
“玉子……”野阳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他惊喜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