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笔塞到时玉手中,“表哥一手好字,莫浪费了,嘻嘻。”他笑得像个顽劣的孩子,却命时玉做着最淫荡下贱的事。他掰开时玉花唇,命时玉亲手在里面写下“欠肏”二字。
时玉咬紧下唇,张开腿掰着骚穴,用骚穴抵地的姿势坐下,略一用力,纸上立刻出现了一朵淫靡妖冶的花,肥厚外张的阴唇、紧张翕张的穴口、与阴蒂一同化作层叠花瓣,簇拥着中间一个手指粗细的圆洞,圆洞里有丝丝褶皱红线,是时玉被玉势肏出来还没来得及复原的穴肉,成了留白的花蕊,热浪的肉缝都被仔仔细细描了出来,作了略有曲折的花枝。
骚水印在纸上,似花蕊中吐出的一线淫靡春露,一路向下滴落,浇透整株淫艳的花儿。
“这墨是特制的,没有月余是洗不掉的,你看,这一个月你都不用开口,人家就知道你是出来找肏的了。”
“母狗时玉的骚、逼是沈辨啊是沈辨,不喜欢的,大松逼啊”
林奕眉峰当即一蹙,掰开时玉双腿挺着玉势狠狠肏入菊穴。
三王子的营帐占地颇大,军营里也没有太多地方,袁克知道林奕彻底被调教乖了,不会出什么乱子,命他带着时玉住在自己帐子里,平素他有公务不在,调教时玉所需的东西都任他取用。
而疯狂的林奕还挺着玉势在他菊穴里逞凶,他左右扭动阴户之时,便不可避免的使得菊穴里的玉势因为摆动而毫无章法的乱撞,更仿佛是他前后耸动,迎合着肏干一般。
“研墨。”林奕递给他一方近四指宽的松烟墨,时玉接过便要在骚水里研磨,林奕眸子一眯,狠狠揪了一把他的阴蒂,“母狗连这个都没人教过你吗?用你的骚逼给主人研墨!”
时玉已知道要怎么办了,脸上微微一烧,纤长手指将骚穴掰成一个圆洞,求肏似的向前挺好,林奕立即将那硕大的松烟墨塞进他骚穴,棱角分明的新墨只剩一个指节的长度露在穴口外面,林奕看着时玉辛苦吃进一方墨被撑成方形的骚穴淫笑着戏谑道:“表哥,你的骚逼这么松了啊,沈辨才不会喜欢呢。”
“啊”
骚水沿着墨块滑落至砚台里,黑亮淫靡,砚台渐渐盛不住,一点一点溢了出来。
时玉只能扭动骚穴开始研墨,腕子被林奕钳住背至身后不许他用手相帮,他不得不用尽力气绞紧骚穴里的墨块,免得在研墨的过程中,将整块墨都捣进骚穴里,四方棱角被穴壁紧紧裹着,让时玉苦不堪言。
“沈辨不会喜欢的大松逼!说!”
时玉屈辱至极,握笔的手不住轻颤,狼毫刷过穴口,刺痒难耐
又想了想,在右边大腿内侧写下了“母狗”。
林奕恶狠狠道:“主人问话,母狗还敢不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贱,肏死你,母狗!看你这大松逼以后怎么讨他喜欢!快点研墨!”
时玉一愕,懵然望着他,林奕冷笑一声,将墨夺回来,“把你的骚逼掰开。”
林奕放开他,命他岔开腿坐在书案上,将整个阴户毫无保留的露出来,润笔挥毫,在左边大腿内侧写下两个大字——“松逼”。
时玉忙道:“母狗错了,主人说的对,母狗是大松逼!”
时玉瞧得羞耻无比,林奕却颇为满意的拍了拍他的骚穴,将那张“画”摆在案头。
“掰开骚穴,把你骚逼里剩下的水流到砚台里。”
“是沈辨”时玉十指微攥,不忍侮辱沈辨。
“啊啊嗯啊”
时玉一默,依命将惦着脚将骚穴悬在砚台上,用力推挤穴肉,将剩下的精水尽数挤出来,滑腻的淫水正好铺了砚台一层。
时玉眼睫轻轻眨了眨,没有答话,林奕忽然恼了,走到他身后照着屁股恶狠狠踹了一脚。
时玉被踹得前栽,骚穴狠狠怼到了砚台,新墨又被捣进去半寸,整条骚穴都被肏穿,新墨如钝刀一般将敏感的软肉挑开碾平,横冲直闯,留下的位置几乎与穴口齐平,时玉惊喘一声,连忙以两指夹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拽出些许,若是全被塞进去了,还不知道要受怎样的折磨才能拿得出来。
“你这骚逼的水马上就要流完了,免得等会儿画不出神韵,得先留个模子。”他鬼点子素来就多,将时玉从桌角解下来,让时玉自己掰开骚穴抵在印泥上,殷红的印泥立刻沾满了整条淫靡红肿的肉缝,林奕还嫌不够,用手沾满印泥,将时玉骚穴穴口外的每一寸都细细抹了一遍,再抽了一张宣旨铺在矮凳上。
时玉被身后的肏干顶得不住前挺,两只奶子高高翘起,奶头上的红梅点缀在空中一颤一颤的。骚穴的敏感点被新墨死死抵住,随着研墨带起的细微震动使得软肉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被碾磨着,菊穴里的敏感点不时便被被凶狠冲撞,骚水肠液不一会儿便恬不知耻的泌了出来,骚穴更是在不间断的刺激里迎来快感的巅峰,绞住新墨轻微战栗,喷出一股淫水。
“快说!母狗时玉的骚逼是沈辨不喜欢的大松逼。”
便寻来了笔墨纸砚并一盒硕大的印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