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年轻,不想死。
当然她并不屑于直接开口质问管事嬷嬷身为下人,为何竟敢对母亲大人的枕边人这般无理。
他手里这侍奴,可是将军的新宠,他的肉体只能归将军所有,即使是小姐也是碰不得的。
她不止详细的对着同学们展露并讲解了他的全身各处。
他身材高挑,双腿纤长修美,腰很细腹部紧实。
因为这小狗的脖颈上拴的明显是母亲专门为自己夫侍们所定做的号码牌!所以一看便知他并非府里寻常性奴,而是自己的小爹中排行十七的那位。
所以此时漂亮小狗的身体,对于醉心于科研的天才少女白婷而言只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试验品罢了。
甚至为了能令自己的学
只是冷然令人将管事嬷嬷拖去府中惩戒院,赏了五十个板子。
且按理,就连自己的父君也不应该例外。
小爹们虽然是侍奴,且位分不高。
但却因为此时口中按照府里对待侍奴的规矩正带着喉塞,所以不幸并没有机会向大小姐乞求饶命。
但好歹也是母亲大人的枕边人,怎么竟然连身为家仆的管事嬷嬷都有胆量敢将他称为贱畜呢?
但她同时又调皮的希望他继续一直在恐惧中,并不想对他做任何解释。
毕竟父君那样俊美,对自己又那样好,且他明明都已经每日都被母亲玩弄的遍体鳞伤,已是那样可怜了,自己怎么舍得也同样像母亲那样玩虐他呢?
十七是如何在众宾客面前表演裸身跳舞的。
他的皮肤是这样的白嫩,生的很像那节难忘的生理课上,生物老师使用过的那个漂亮的“学具”。
因此自己也可以像母亲大人那样,将他们的身体随意把玩,甚至不高兴了也可以随意毁坏。
而这清澈而惹人怜惜的泪水,自然也有被少女白婷看到。
于是她先是优雅拿出随身带着的洁白手帕给这个漂亮小爹将眼泪擦拭干净后,之后便用黑色的束带将他的眼睛彻底封上了。
当然白大小姐并不担心此举会惹自己母亲不悦。
嬷嬷上前恭恭敬敬对白婷行礼,但白婷并没有看向嬷嬷,她对于府中虽恭顺但无趣的下人们向来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停步并饶有兴趣地仔细观察着那个嬷嬷手中所牵之物。
管事嬷嬷被小姐的行为吓坏了。
这是一个全身赤裸的成年男子,年纪大约十八岁左右,全身的肌肤很是白嫩,脸也生的极为精致好看。
至于母亲的其他夫侍?
因此他们既然是属于母亲的玩具,自然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玩具。
有的仅是研究他们身体的兴趣。
但又不敢明面上直接对于冷酷霸道的大小姐有丝毫违拗,只能恭恭敬敬请求:可否允他将这贱畜牵回笼中,以免贱畜污了大小姐的贵手?
当看到大小姐苏婷从工具盘中,选取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时,试验品上这位莫名其妙惨被大小姐牵到试验室绑在手术台上的可怜侍奴十七漂亮的蓝色深邃大眼睛中开始涌出了泪水。
遇到他的那一瞬,已令自己再度回想到了那节令自己难忘且每次回想起来都不禁深感兴奋不已的生理课。
他的脖颈纤长优美,被拴着黑色的项圈的样子也很可爱。就像一条可爱的小狗儿,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将他抚摸戏玩。
但一个偶尔的机会,她在走廊中邂逅了刚侍完寝正被管事嬷嬷牵着颈上索链回房的十七。
因为母亲曾说过自己是白家尊贵的大小姐,是白家未来之主,这家里所有东西凡是属于母亲的自然也同样是属于自己的。
那日,为了令她们了解异性的身体构造,了解女与男性别的不同。
而对于这条没人牵回笼中的小狗呢?年少的白大小姐便出于好奇心于研究欲直接将他牵到自己试验试中准备作研究了。
白婷虽然年少,但亦然清楚这小爹为何而哭。
生物老师将自己新纳的一位漂亮的金发夫侍,当作教具带去课堂。
白婷想到这里,便手随心动,摸了摸他那头漂亮的淡金色柔软头发。
进入试验室后,白婷令这条漂亮小狗在试验台上平躺好。
当然这个想法,她之前从没有真正付诸实际行动过。
一来,自己不常见他们。二来,自己对于他们也不感兴趣。
唯有今日新发现的这只金发的漂亮小狗除外。
当时年少的白婷听到这话后却心中很是疑惑。
虽然小狗的全身被迫赤裸着,但此时的白婷对于男性当然并没有任何性方面的欲望的。
她手中的那把冰冷的手术刀亦然在他白嫩的肌肤上轻轻游走着,恐吓这个已经被吓的全身发抖的可怜试验品。
且在年少天真的白大小姐看来,母亲的夫侍们自然也属于家里的东西。
自己也用束缚带将他全身束缚住以便于详细观察研究试验品的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