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
其实差不多。
这一分神,恰逢他狠狠撞击,发烫的穴肉被巨兽顶得四散,额头磕在腕骨,脑袋一阵晕眩。
沈瑜呻吟破碎,仿佛初次承欢。
她真的乖了。
他从未想过,他第一次面对的女人,严格来说是女孩,居然是沈瑜。
话落,情生意动的小姑娘缠着腿,勾紧他的腰,小穴主动深吞巨根。
几分可怜。
她双腿抖得厉害,娇嫩小穴时隐时现。
沈瑜喜欢看似深沉、实则放空的状态,她大着胆子将他扑倒在床,他也躺平,右臂倒是记得横在她腰侧,揽紧她。
他不由自我反省。
她继续趴在床被,在摇晃中盯紧床栏。
“季怀瑾……”
她重新抱紧枕头,垫在锁骨下,支起脑袋,观察摇摇晃晃的灯影,抿紧红唇。
她忽然一阵委屈,眼眶红红,“叔叔,你是不是吃药了射不出来?”
她不太懂性事呢,疼归疼,爽也爽。
沈瑜很想回头看他动情的模样。
沈瑜如愿看清他发红的眉骨,浸染欲色的黑眸,雾气洇湿的长睫。
原本她掰紧枕头,承受他深浅不一的抽插鞭挞。
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轻易将她翻身,视线凝住外翻的红肿穴肉,仿佛已有默契,阴茎寻到入口,深深结合。
像是甘愿做他的泄欲工具。
后来。
可她被他蜻蜓点水的吻蛊惑。
现在又不声不响欺负她,秒射过的男人,突然变得很持久。
漫长的寂静,只有性交的靡靡水声。
季怀瑾轻轻喊,同时射出一股股浓精。
秦之淮会对闻岚说“操死你”吧。
良久,他轻声:“我没戴避孕套。”
“沈瑜,别看。”
季怀瑾射完,阴茎半软,竟不想离开温暖的蜜地。
她细声细气,“叔叔,你随便内射。”
商筠的春药,保留他的理智,所以他很清楚,他选择沈瑜当解药。
季怀瑾:“……”
“沈瑜。”
他对她有长辈的责任与宽容。
滚烫精液击打她收缩的肉壁,一声轻唤却震荡她的灵魂。
次要原因当然是昨晚她主动,他秒射。
季怀瑾的口交要她半条小命。
沈瑜看不见缺乏安全感,肉壁密密吸咬,暴涨的阴茎遵从本能,一记深顶,撞到她发软的子宫口。
沈瑜全身痉挛,虚软的双腿叠在她后腰,蜷缩的脚趾蹭蹭他绷紧的臀线。
不曾设想把她当成女人。
她情难自禁地回。
沈瑜主动跨坐,是很疼的姿势,可她只想他捅破她的处女膜,后来顶弄几下坐实做爱,累了就歇。
他只说了主要原因。
沈瑜快撑不住,掀开被子,想要看着他求饶。
他没做前戏,所幸之前舔得她身娇体软,他顺利进入女孩紧致湿热的甬道。
闻岚爽了三年,非要去找秦之淮。
身后缠绵激情的性交依然没有停止。
看来,他和闻岚的性生活真的很和谐。
终于下移。
她要被操死了。
她快要被戳死了,他还在或浅或深地抽插进出。
他在沉默中,狠狠掰开细滑的屁股蛋,挺胯,狰狞的性器直接捅进翕动的穴口。
仿佛没吻过。
偏偏他在她侧过脸的瞬间,薄唇轻吻她嘴角。
他弯腰亲她嘴角,低声:“不用忍。”
沈瑜的叫床,闷闷从被子里传出来。
且忍不住去想,他为什么不想她看?
“啊……”
沈瑜如今这副任他摆弄的乖顺模样,勾起他汹涌情欲下的一丝良知。
一触即离。
哪怕知道,他此刻的狂肆,多半是春药导致。
即使没有药,他不碰她,他也不会忘记他们的第一次。
但这并非季怀瑾的本意。
季怀瑾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哀求,像是诱哄。
季怀瑾什么都不说,闷头欺负她,连她想求饶都看穿,轻飘飘一个吻勾走她的魂。
这个理由,沈瑜觉得好可爱。
沈瑜口口声声说要和他做爱,临门一脚却想白嫖。
再往下,是他紧抿的唇,滚动的喉结……
“
无论她想白嫖他、或者想被他白嫖,他都有说不清的烦躁。
“叔叔……轻一点……叔叔……好疼……”
的目光凝在她粉嫩颤颤的两瓣臀肉。
她不喊疼,也不叫床。
她不记得了。
他收回抵住被子的右腿,专注掐握她软软腰窝,狠进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