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霄随后又将萧瀚海的耳朵堵了回去,他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接下来对刘钊说的话。
听着萧瀚海艰难破碎的呻吟声,谢凌霄转动着玉势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替对方抚去了被汗液所粘连在额上的发丝,轻轻吻在了对方滚烫的耳廓上。
“驯服烈兽,当用非常之法。沈二少考虑得周全啊。”刘钊面带笑容,频频点头。
谢凌霄见状,这就将萧瀚海放平在地毯上,他替对方穿好衣裤,又道:“宗主你且稍微忍耐一下,待你体内的散功药药性全然发挥之后,我再带你上路不迟。”
谢凌霄轻叹一声,面色却是十分诚恳:“宗主,我知道我对不起您。可是您也听到了当时不管我如何哀求在场众人,他们就是要坚持将您熏目断筋才肯保全囡
“凌霄,是你吗?”萧瀚海不愧是雄踞一方的霸主,他缓过气之后,神色也随之平静了不少。
听到床上那难受的呻吟声,谢凌霄随手拿起搭配屏风上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身体,径直赤身裸`体地走向了床边。
等他清洗完身体,床上的人已是有了些许动静。
谢凌霄温柔搂抱着因为散功药性而仍在抽搐发抖的萧瀚海,他抚摸着对方那头已是花白的长发,悠然说道:“于我而言,北冥宗主,又何止是一头烈兽。”
一个时辰之后,萧瀚海才终于停止了那骇人的抽搐,他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透衣襟,整个人也随即昏迷不醒。
药王谷虽然比不得断岳门这样的名门大派,但是要提供一间僻静的屋子给谢凌霄倒也并非难事。刘钊很快就为谢凌霄安排好了一间的厢房,又令下人为对方送去了热水与药膳美酒。谢凌霄将萧瀚海放到了床上之后,随即先行去沐浴。
“小弟今晚就暂且留宿药王谷,明日再带他离开吧。还请谷主给我安排一间安静的屋子,备些热水和酒食。”谢凌霄一把抱起了比自己更为高大的萧瀚海。
听到谢凌霄那面不改色的回答,萧瀚海那张平静的脸上忽然涌出一股深深的悲哀,他双目已盲,眼前只有一片灰蒙蒙的阴影,但是他的脑海中却浮现了对方昔日在北冥宗中一袭金边红衫、墨瞳如渊、风华绝代的模样,那是只属于他的凌霄。
萧瀚海低低地呜咽一声,缓缓蜷起了魁梧的身体,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宗主莫怕,是我。我来带你回去。”谢凌霄拔去萧瀚海一侧耳孔中的软塞,在他耳边低声安抚。听到谢凌霄的声音,萧瀚海浑身又是一震,不过他的双眼却缓缓闭了起来,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不少。
“唔咳咳”几乎塞进咽喉的纱布被缓缓拔出的时候,萧瀚海又难受地呜咽了一声,他大口地喘起气,不时因为嗓子发痒而干咳。
他小心地托起萧瀚海的头,将对方耳中的软塞拔出之后,这才解开了蒙在对方口鼻上的黑布,黑布之下,萧瀚海微张的唇间正含着一团浸有血丝的纱布。
“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每月服用,他也会逐渐习惯。”刘钊检查了一下萧瀚海的脉门,确认对方的内力已被完全压制之后,神色颇为得意。
便要牵动这深埋女阴内的玉势,到时候他要承受的就不仅仅是药物穿经断脉的痛苦,更要承受这让他难以满足快感的折磨。比起肉`体的痛苦来,不断被撩拨的欲`望得不到解放,对于这位阴阳同体身体极为淫`荡的北冥宗主难说,显然是更难忍受的。
“唔”萧瀚海在自己并不习惯地黑暗之中抬起了头,他方才因为散功药过于霸道的药性而痛昏过去,直到此时才缓缓醒转。除了双目无法视物带来的焦虑与不安之外,被挑断的脚筋也隐隐作痛,而最让这位北冥宗主感到难受的还是那根被谢凌霄顶入他女阴深处的玉势,灼热的药膏刺激着他柔嫩的女阴穴壁,让他倍感饥渴难耐。
“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好药,多少钱我都付。除了散功药之外,我还要能滋养他女阴与后庭的药,以及能让北冥宗主骚得合不拢腿的媚药。”谢凌霄说着话,又忍不住别过头看了眼竭力蜷着身体的萧瀚海,当初他在北冥宗中作为萧瀚海的伴人伺候对方,那时候他就极想在这位高高在上即便在床笫之间也总是显得隐忍的宗主身上试试最烈的媚药了。不等刘钊应上一句,谢凌霄又道:“除此之外,我还要一些能够能让他驯服的药。他这人心高气傲,只怕过了不久多久便不能适应囚徒一般的生活,到时候定会惹些麻烦的。他都这个样子了,我不想对他动粗。就请刘谷主给我备上一些可以让他四肢无力,抑或是整个人失去意识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吧。”
“我已被你们熏瞎了双目,又被挑断脚筋,呵接下来只要再跟随你被送往断岳门后山关押,便算遵守了承诺了吧。那你们答应我的事呢?”萧瀚海冷冷一笑,轻轻推开了扶着自己的谢凌霄。若非为了两人的女儿,他如何愿意答应这样屈辱而痛苦的条件。
谢凌霄用钥匙解开了萧瀚海手上的玄铁枷,说道:“宗主,正是凌霄。”
刘钊瞥见谢凌霄望向萧瀚海时眼中那一抹玩味的笑意,自然知道对方在盘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