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他研磨在穴口的细微动作搞的宁左甜蜜又酸软,令人腿软的快乐让他呻吟出声,宁左想伸手抚慰自己贴着肚皮的阴茎,可惜分身乏术,他的阴茎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开始往外滴水,带着淡淡腥臊味的粘稠液体在肚脐下抹成一团,宁左仰着头根本不看身下的淫秽场景,他握着裴锦阴茎的手有些抖,过于粗大的鸡吧已经勃起到夸张的状态,几乎不能被男生一手握住,宁左挪动着腰部引导男人的阴茎贴进瑟缩着的穴口,他张嘴喘息,压根不敢低头确认,血液里张牙舞爪的钩子让宁左生出汗意,裴锦好整以暇的眼神却在一瞬间点燃了他的胜负欲。
至没做任何准备功夫,连舔都没舔,张口便将男人腿间的巨物含了进去。
宁左委屈死了,他抬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不满道:“啊是你的鸡吧不、我不要手指,哥哥用啊用粗粗的鸡吧操小左好不好呜呜”
整个骑乘的重心被转移道裴锦的身上,宁左双手攀在男人的臂膀上寻求稳定,对方硕大的阴茎几乎已经插进了他的宫口,又酥又麻的同时也伴随着疼痛,裴锦满意地摸摸宁左的脑袋,摸到男孩子已经汗湿的黑发,他掀起薄唇轻笑一声,双手握着宁左雪白柔韧的细腰开始挺动,宁左无力地呻吟,他随着男人的晃动而起伏,女穴被挤压地不成形状,宁左感觉自
“啊嗯”宁左舔舔嘴唇,他有些懵逼地低头敲男人胯间狰狞的鸡吧,长度和直径都非常可观的硬物朝宁左的女穴微微点头,这是一根远超平均水准的阴茎,色泽红润稍浅,柱体笔直,硕大的肉冠居然是朝上略弯的,马眼往外渗出体液,还沾着刚在宁左嘴里牵连出来的口水,不难想象出一旦被这根鸡吧狠狠插入狭窄潮湿的女穴,那感觉会是多么舒适充实。
“唔哦哥啊——好湿、难受要死了操坏我啊”宁左嘴里含着巨物突出模糊的字眼,他被逼到情欲的角落,裴锦的自控力实在让他甘拜下风,既然对方不主动,那还不如靠自己,下了决心,宁左闭上眼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就往自己身下带,宁左前面的花穴汁水淋漓,红肿不看,看起来糜烂而脆弱,肉乎乎的阴唇开开合合,完全一副求人操弄的淫贱模样。
裴锦被宁左腻的不行,他本身不是重欲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发泄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他可能终生不可能会跟别人滚上同一张床,加上裴锦天生性欲不强,要动情已是很难,像宁坐这样把他勾引到鸡儿梆硬的更是稀少,如今美穴在前,他也难得生了操弄宁左的心。
女穴和菊穴的差异很大,因为阴蒂的存在,所以就算男人只是浅浅的蹭弄和摩擦,宁左也很快能哭着得到高潮,但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此时此刻的宁左还必须要顾及裴锦的感受,为了让裴锦也能感觉到爽,宁左必须强忍着痛将这根巨物活生生吞进身体里。宁左已经无法将多余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地方了,他甚至觉得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自己的女穴,酸涩紧缩的穴口因为粗大鸡吧的进入而产生撕裂的痛意,宁左拧着眉抓紧了裴锦的肩膀,他试图放松着肉穴,却因为不熟练的关系变得更紧,柔弱的花穴因为硕大龟头的挤入而发白,宁左抖着腰,软乎乎的阴唇慢慢将整根肉柱吞咽进去,臀部和大腿接触到的瞬间,宁左从嗓子里发出颤音,眼角的泪痣也因为终于被满足而变得更鲜红,他岔着又长又细的两条大白腿喘气低吟,鼻翼上都是情动的汗水。
然后就含不进去了。
宁左吐出裴锦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鸡吧,他撑着身体重新坐回男人的膝上,伸着头想去亲他,裴锦揉捻着男生腿间的性器官,一个偏头躲了过去,“别拿你口交过的嘴亲我,脏。”
果然是已经被人操过的了。裴锦丝毫不感到意外,宁左这个双性体质可是极品,水多穴紧不说,还格外有股清纯的骚味,如果被人知道,铁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摸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裴锦便不再向前趋近,被弄湿的食指退出宁左体内,转而向穴口上又硬又肿的阴蒂按去。
“想要的话,自己来拿。”裴锦命令道。
裴锦没有拒绝宁左的‘求助’,他的鸡吧还享受着对方的服务,手指出点力自然也是应该的,男人的食指挤进女穴紧窄的入口,里面慢慢的水液几乎将他的手指淹没,食指不停向前伸出,没有任何阻碍。
小半截阴茎被晾在空气里,三分二的粗大已经完全占据了宁左的小嘴,他努力移动舌头挪出空间让剩下的肉根进来,但终究是无用之功,这番动作反而让他口内滋生出大量的唾液,鸡吧随着口腔的收缩而舒爽地不行,肉冠流出的液体随着男生的吞咽直直流进胃里,宁左被咸腥的味道刺激地全身酸软,他呜咽着,看着裴锦的目光几乎带上了祈求,希望男人暴力而粗鲁地揉碎他、打碎他,操烂他。
宁左低哼一声,他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扶着对方的阴茎,他尽力抬高自己的细腰,裸露滴水的阴户猛地撞上巨大的鸡吧肉冠,宁左被烫地腿根微软,他强忍着颤抖,用自己稚嫩的穴口磨蹭滚烫的龟头,肥美丰腴的阴唇被裴锦按着腰挤开,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破开了软肉的阻扰,女穴里分泌的淫水全被涂抹在了青筋凸起的鸡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