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而心情不爽。
“没有,我们愿意!”即便不是期待中的那样,甚至是大相径庭,能为雄虫做事他们哪会有不愿意,只是,只是,侍奉呢?
“那,侍奉,我们?”还有不死心的。
“我接受了你们的侍奉,你们完成相当出色!”雄虫的回答斩钉截铁。
雌虫们嘴里发苦,他们就知道不应该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雄虫这话意思很明显了,我接受传统,但接受后怎么办是我的事,你们不是来挨操床上服侍的,是来给我进行劳动服务的。
“殿下选我们就是,就是为了这个吗?”一位世家的雌虫不想就这么结束,正想说点什么结果一出口却变成了抱怨。在雄虫的死亡凝视下,头越来越低,最后哆嚅着不敢再吱声了。
“都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如此全心全意,我就送你们每人一次我亲自激发虫纹的机会吧。”看在你们老实的份儿上。当初朱利安之所以会选择这些人,除了他们看起来能干活之外就是貌似老实。即便这只是走个过场,一边让大家的脸面上都不太难堪一边也算是再次给那些动歪心思的人一个警告,他也不想弄进来些风骚妖艳的以免家里的雌虫们堵心。
五十只雌虫灰心丧气地走了,兰伯特等人心情彻底放松下来,整个拉斐尔家没了外人的气息真是舒畅啊!
这一晚,轮到杜克侍寝。吃过晚饭,虫崽儿们早早地上了楼,剩下朱利安和雌虫们。大家在客厅待了一阵便体贴地打算将空间留给二人,正纷纷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被雄虫喊住了。“今晚一起,去游戏室吧。”
??雌虫们停住脚步,通常一人还是多人都是轮到谁谁决定,雄虫可是好久没有集合大家一起玩了啊,今天这是?
“赶走了侍奉我的雌虫,难道不应该你们一起上把我伺候舒服了吗?”朱利安站起身,慢悠悠向游戏室走去,只给大家留了个背影。
“安尼是不是还生我们的气啊?因为我们不信他。”
“可能是,那我们赶紧的,安尼操爽了气就消了。”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我们服侍得难道会比那些雌虫差?”
雌虫们也不胡思乱想了,一拥而入进了游戏室。屋内昏暗,唯有一侧的浴室亮着橙黄色柔和的灯光。雌虫们正踌躇是不是要去浴室伺候时,雄虫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推开门晃悠了出来。站在浴室门前,身后是蒙蒙亮光,雄虫漆黑的头发擦至半干,打着绺,细腻的肌肤逸散着水汽分外鲜嫩诱人,看得雌虫们口干舌燥,很想狠狠扑过去舔舐亲吻。但雄虫此时心思难测,他们一个个虽是馋得要命却也不敢妄动。
“怎么了,一个个缩手缩脚,像是做错事的样子?”朱利安很随意地走到集成控制墙处,选择了夜场派对模式。游戏室经过几次调整,合并了旁边的药剂实验室连通成了一个具有丰富内容的开放式大房间。屋子正中还是那张大圆床,但环绕周围又添了几条沙发,正中的小舞台没变。两侧各式情趣设施琳琅满目:吊绳、秋千、刑架、木马应有尽有。
“我们不是不相信你安尼,只是对自己没信心,我们错了。”兰伯特带头认错。
“安尼,让我们侍奉你赔罪行吗,别生气。”杜克声音柔柔地请求着。
“行,不生气,你们都是我的宝贝,好好伺候,既往不咎,脱吧。”朱利安笑了笑,话意带着调侃,像是不生气了但又让雌虫们不那么确定。
不敢掉以轻心,雌虫们几乎是在雄虫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把自己给迅速扒光,一溜儿八个高大健美的肌肉壮汉围在了朱利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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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己家的摸着舒服,这奶子一个个都被我揉大了,屁股也翘,比他们性感得多。”朱利安在雌虫们身上上下其手,或抓或揉。直到大家气喘吁吁,双穴淫水儿泛滥才发话让他们上了床,围成一个圈儿屁股向外趴好。响指一打,燃情动感的音乐立刻响起,蓝绿红三色灯光如夜店舞池一般旋转闪耀打在每个人的身上。
这是要玩轮盘游戏吗?轮盘游戏好也不好。说它好是因为存在未知的期待,以及彼此之间可以相互影响。他们拥有共同的雄主,如此贴近,一个人的动情呻吟会勾动所有人的情绪。挨操的那个人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尽入眼底,呻吟是高是低,舒服抑或痛苦,所有的难耐欢愉他们都曾经历,此时感同身受。在彼此的情欲纠缠中会受到更大的刺激也获得更多的满足。说它不好是因为雄虫只有两个,不能同时满足每一个人,且存在离开时机的不确定性。当高潮临近极度渴望时若雄虫抽身而退,那感觉真的会把人折磨疯掉。雌虫们心里兜兜转转各种念头,想要又犹豫,一个个趴在那,头脸彼此贴近,喘息纠结着等待游戏的开始。
“啊——”帕潘尖叫一声,显然是被雄虫又深又狠地直接操干了进去。?
“嗯”亚瑟缠绵的鼻音同时响起,被雄根慢慢开拓挤入体内撑开所有的淫肉,充实占有的感觉舒服极了。
“唔啊,不,别操那里,要,要去了,嗯”
“用力干我,雄主,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