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王胖搓着手,倚在门边。东子走到自家门口了,他还在那望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卧槽,反了你了。”东子真是一点耐心也耗尽了,抡圆胳膊去揍,打得流浪汉一蹦一跳,哀嚎甚是凄惨。这天挺奇怪,怎么打他都不走,索性抱头蜷在店角任东子打,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东子打得也没意思,再加上这个点路人渐多,总归影响不好。得,怕了你,爱呆哪呆哪吧。
那根刚泄过不久又重新挺立起来,东子靠在床头,伸手把一旁的相框啪地盖在桌面上。他扒下裤子伏跪在床上。他的头伏得很低,屁股高高地撅着,这个动作让他羞耻地发抖,那根昂样的前端已经有水珠不断冒出来。
“照顾你生意,你还不乐意了。”东子拿起肉包子往嘴里塞,鲜浓的肉汁弥漫了口腔,一如既往的香味让他心情大好。“胖子,你这店,开了几年了?”
他挠了挠头,“嘿嘿,就是想你手艺这么好,靠卖包子早该发家致富了。可自从我第一次来你这吃包子,两年了吧,也没见这店有啥变化,你看你那锅,你那围裙,也不换换,怪不得没见多少人上门。”
剩下的一点困意也消失不见,东子下床,从冰箱拿了瓶啤酒,凉意瞬间被手心的热度吸收,根本无法驱散心中的烦躁。他想了想,一手往下轻轻顶开裤腰,拽住内裤上下搓了起来。
“起来!给我滚!”
东子的腿很长,屁股跟大腿中间有明显的色差,显得他的屁股精致而诱人。此刻他诱人的屁股在空无他人的角落里高高翘起,两根指头在身后凶狠地抽插。啊,东子半张开嘴,口水打湿了枕头。“好舒服,再快一点。”东子对着空气,发出甜腻的催促。手指变成了四根,翻出穴口里的红肉,又连着黏腻的肠液捣进去,直末指根。另一只手已经在胸前抚摸起来,东子忘情地揪着自己的乳头,屁股随着左手的节奏大力摆动,不一会便出了一身汗,亮晶晶的,从发烫的背部,顺着手臂肌肉的线条,跟口水汇合。
流浪汉惊慌起来,睁大眼睛盯着东子,也忘了发声。东子离得近,瞧见对方的脖颈上有一道淤紫,许是用什么勒的,力道不小
这天傍晚下了雨,不多的那几个闲客也没来,东子早早地关了店门回二楼睡去了。淅淅沥沥的雨一夜没停,东子朦朦胧胧地听着,噩梦一个接一个,总睡不踏实。
东子不由打了个冷战,一抬头,看见王胖在冲自己笑,脸上的赘肉像是一层层贴上去的面团,他那双眼睛成了彻底的缝,就像在面团上划开的两刀,透着寒光。
假阳具疯狂地震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是如此遥远。
东子披了件外套准备去吃包子,妈的,都打饿了。流浪汉见东子的动作,马上爬过去拽住他的裤脚,一副不撒手的样子。现在的傻子都这么聪明了吗!东子有点好笑,蹲下身去问“又想吃包子了?”
子上吧,人就算再傻,也是知道疼的。
东子踢了那人一脚,流浪汉一咕噜爬起来,看见东子就笑。东子恶心地不行,脑门一热就抄起了铁棍。流浪汉看到铁棍瑟缩了一下,但他随即抬起手臂朝东子挥舞起来,嘴里呜呜渣渣叫着。
突然窗外咣当响了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滚了下去,东子一撅起了身。看表,凌晨三点了。
“你说这个啊,平时节约惯了,不好看吗?”王胖在东子面前转了个圈,扑了一层面粉的花围裙迎风招展,着实把东子呛到了。“得了得了,当我没说。钱搁这,我先走了啊。”
王胖递过盘子,热腾腾的蒸气一绺一绺地往上蹿。“你就不该给他买包子,等着瞧,这人明天一准还来!”
第二天东子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哼着小曲打开店门。眼前这个舒服地躺在水泥地上的脏到脸都看不见轮廓的人彻底毁了他的心情。
东子拔出手指,指尖带出了一条长丝,他顾不得擦拭,拉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东子眼里发出了亮光,他把紫红的阳具放到嘴里舔湿,一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另一手拿着它用力插进菊穴。“啊!”一股战栗沿着全身的神经冲向头皮,东子爽得脚趾都在发抖,他喊起来,语调有不可思议的上扬,“啊,好爽,不要停!”他着了魔,理智全无,他的眼珠无意识地滚动,就像是个癫狂的重度毒瘾患者。前面那根硬得不像话,不断有半透明的汁液流出,随着东子的一声尖叫,他的脊背骤然拱起,脖颈处的肌肉清晰可见。“啊...哈啊!”床单正中央出现了一滩水迹,东子满足地倒了下去。
想起前妻那双温润的眼睛,东子手下动作越来越大,啊,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东子喘息着射在手上,他拿纸重重地擦拭,心中愈发烦躁。
离婚后东子的生活极其简单,也包括这方面。他已经很久没做了,上次射精还是三天前对着前妻的照片。
隔壁是王胖的包子铺,只是个一层的小店,难道是猫?
王大胖刚要进里屋拿面,听到这话,顿住了脚步,他慢慢地转身,问:“怎么,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