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时,他哭泣着,呻吟着,“莫子仪莫子仪”
安辰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闭上眼睛。
他刚才说的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这不免让安辰有点看呆。心里咚咚地又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当初第一次见莫子仪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在一张冷冰冰的脸上,突然就漾起了满脸的笑。墨黑的眸子犹如璀璨寒星,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下,将那眸光迸发的眼敛了敛,嘴角向一旁勾起,像是坏笑,却又那么的温柔。
安夫人喜欢中医,连带着整个安家都要受那苦涩药水的折磨。现在安辰病了,安夫人便亲自熬了中药,让莫子仪端了上来。
不管什么时候,安辰都不可否认,早在他第一眼看到莫子仪的时候,他就想得到他。让他成为自己床上的奴隶。只是安辰一直都没有得手。
你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呢?
严格意义上说莫子仪并不是他们家的奴隶,他只不过是司机的儿子,只是安辰想用这样的话来侮辱莫子仪,或者是在向他施压。
他跪着趴在屏幕前,将自己的脸贴在了莫子怡的位置上。
“乖,喝药。”莫子仪端了药汤,半跪在安辰面前,冲着安辰又是微微一笑,这才将药碗递了过去。
莫子仪冷冰冰的那张脸,让安辰有种错觉,那天的笑是他稍加恍惚便催生出来的幻影,其实根本就从未存在。
“我不要吃药!扔出去!你是我们家的奴隶,我说什么你都要听知不知道!”安辰说,脾气来的也快。
他多想呻吟着拥抱着这个人!想的都要疯了!
然后第二天果不其然的生病了。
“我不要喝药!烦死了!扔了!扔了!赶紧扔了!”安辰吵嚷着,皱起了眉头。
接着一双白玉修长的手就附上他的额头。
莫子仪微微笑了笑,一双凌厉的眼收起,换成了温和淡然的眼角眉梢。
“我不要吃药啊。”安辰小声的呢喃,但是那个人已经离开,给了他一个孤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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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浪叫,撅起屁股晃荡着,摇曳着他纤细的腰肢。
安辰气馁的看着那个人,眼睛直直地盯着,一动不动,居然坐了一整个晚上。
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哎,说不清楚。
?
安辰咬着自己的嘴唇,越想越恨,等莫子仪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莫子仪起床后就来叫安辰起床,安辰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撒娇,“我生病了。”
安辰的眼神痴痴的看着那手。
安辰恍惚了一下,他曾幻想这双手能抚摸自己的全身,凉凉的指尖让他浑身战栗,激动。
快感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安辰有些虚脱,恹恹的看着屏幕上的那个人。
莫子仪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神情有些嘲讽,好像嫌弃他一样。
最后他哭的上气不接下去地将一团白污释放在自己的手上。
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多时,自己看着,养着,端倪着,安辰居然捉摸不透。
莫子仪。
他一直都在撩拨莫子仪,他妄想莫子仪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用力的侵犯,可是莫子仪就算是将他的火全撩拨起来,但是就是不给他。
莫子仪不免有点轻蔑,“少爷,您病了。”他恭敬地半弯着腰,端着手中的药汤。
现在他两颊泛红,大大的眸子里水波流动,看人都带着湿漉漉的潮气,人歪歪扭扭地靠在躺椅上,翘着腿,慵懒的,怨恨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人。
只是那场景太过艳丽,像是一张封尘多年的旧照片,就算被搁置了,覆上了灰,但是经人细细擦拭,那一颦一笑,一招一式,定会光华尽显。
“我去拿药。”
只是须臾,那双手就离开了,莫子仪淡淡的说:“您发烧了。”
那人离开浴室,依旧赤裸着,好像不怕人瞧一样,水珠在他身上滚动,形成性感的线,安辰的手就随着那水珠一点一点的游走,好像真的能触摸到他弹韧有力的身体。
莫子仪不拒绝,不主动,清冷的眼看着他,看着他艳红的情潮下神志不清的脸,安辰就可耻的贪图着这份欲望。
他觉得自己这样和莫子怡就是亲密无间了。
烦躁,安辰最受不了的就是莫子仪冷冷的态度,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一样。
“莫子怡,我好爱你。”安辰大声哭了起来,后穴的水渍与此同时泛滥成灾,顺着他白嫩的大腿往下流。
这明明就和温柔一点边都不沾,而且很不走心。但是安辰却在莫子仪的面前站定,侧着身子偷瞄,耳朵悄悄的泛红,手看似随意地插在裤兜里,手指头却紧张地捻在一起。那时他心底兵荒马乱着,慌了神。
汤药泛着热气,袅袅郁郁地隔着安辰那张已经越来越不耐烦的脸。
眼角泛了水渍,红红的,就好像被人欺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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