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想点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吧,不然日子不是更难过?”
我转了转眼珠,突然一手握拳击掌道:“我有办法了!”
小甜顿时两眼放光:“什么办法?”
我一本正经地看向她,煞有其事地道:“晚上去吃烤rou吧!就是校后门新开的、超贵的,要88元一个人的那家。”
小甜差点没气得跳起来:“这算什么办法啊?!”
我侧着头冲着她促狭地笑笑:“以毒攻毒啊~!拿钱包干瘪的心痛,来冲淡跟男朋友分离的心痛——再说不是有什么科学研究表明,肚子填饱的时候,悲痛的感觉也会减轻吗?”
小甜捂着胸口吐出一摊血来:“确定不是你沐茴研究表明的?”
我双手交叉,挑了挑眉:“去不去?”
小甜叹了口气,也露出了笑容:“去!”
于是乎,当晚我和小甜坐在新开的韩式自助烤rou店里吃到满嘴流油,然后接到各自男友报平安的电话时,就有了如下对话:
霍宇恒/核桃:“我刚到住宿地,路上车子还抛锚了,耽误了好久,到了后居然食堂都关门了,只能泡方便面吃,你现在在干嘛?。”
我:“呃……我在想你……边想你边吃饭。”
小甜:“呃……我在和沐茴吃饭。”
霍宇恒/核桃:“吃什么了?”
我/小甜:“烤rou~~”
霍宇恒/核桃-_-||:我们怕不是交了个假的女朋友吧?
挂上电话后,我和小甜面面相视,忍不住一起伏在桌上,拍着桌面笑到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
徒然没了霍宇恒在身边的日子,一个人就有点惶惶然不知该干什么好,虽然霍宇恒的确信守诺言,每天都早晚给我打两个电话,可还是止不住我泛滥的相思之情,几乎每次都要在挂电话之前带着些微哭腔软软地说一句:“阿恒,我好想好想你啊。”
一直以来,我都自认是一个独立坚强的人,平日也从不缠着霍宇恒陪我逛街游戏,有时甚至还会倒过来嫌他烦到我;但万万没想到这次的分离,却让我心底深处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面涌现了出来——原来我是那么惧怕看不到心爱之人的人。
见不到你的脸、摸不到你的手、听不到你清浅的呼吸……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我就已中了一种名为“霍宇恒”的毒,日思夜想、难舍难断。
坐在对面的小奇见我一副失魂落魄戳着炸猪排的样子,忍不住丢下筷子长叹一声:“小学姐,你回回魂好不好?就两个礼拜而已啊!”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懂不懂?”
小奇一脸抓狂的表情,开始尝试转移话题:“对了,你上次不是说要介绍个好姐妹给我吗?”
我面色一沉,生气地道:“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我现在在饱尝离别相思之苦,你居然还要我给你牵线搭桥,介绍女朋友?!”
小奇仰天一声哀嚎:“难道霍宇恒一天不回来,我就要一个人单吊一天?”
我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哪怕霍宇恒回来,你也逃不脱单吊的命运——人家小姑娘对你没戏。”
小奇气得跳起来大吼:“谁?!告诉我名字,我马上演一出莎士比亚给她看。”
我哪里敢把眼镜妹供出来,当即对着小奇吐了吐舌头:“好啦,算小学姐欠你一次,以后你要是看上哪个小姑娘,我做你助攻啊。”
小奇这才悻悻地伸出一只手掌:“那说定了啊。”
我笑着和他击掌为盟,厚着脸皮自夸道:“放心吧,你只要学到我三成撩小姑娘的功力,什么样的小姑娘攻克不了,哪怕你不去找人家,到时人家也会主动追着你跑……”
说到这里,我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念头瞬间划过脑海,整个人如石化了一般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奇不知我又发什么疯,吓得赶忙戳了戳我道:“小学姐,你又怎么了?”
我猛地一拍桌子,小奇吓得浑身抖了一抖,随即就见我眼中折射出一道异常明亮的光,望向他兴奋的道:“对啊!霍宇恒不能来找我,我可以去找他啊~!”
小奇顿时只觉左眼皮狠狠一跳,一股浓浓的不祥之感油然而生,并迅速化为头顶厚厚的乌云,隐隐闪着电光与雷鸣。
话说现在全国各地四通八达、高架高铁高德导航样样都有,但在我们那个手机还是诺基亚、去外地需要带纸质地图一路用红笔圈圈点点的年代,我这个想法简直不啻于异想天开,当下小奇就板下脸沉声道:“不行!”
但我这人一旦打定了主意,岂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当下鼓着脸道:“为什么不行?”
小奇仰天翻了个白眼:“霍宇恒又不是去旅游,那个勘测基地不知在哪个幺二三四的角落,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小姑娘,要怎么去那么远、还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你知道要搭什么车吗?坐长途汽车的什么人都有,碰到坏人怎么办?——最关键的是,你还是个路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