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嗯,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你再多睡一会。”
明明很在乎却说不出口,我要一直这么强硬地与自己真实的内心对峙吗?可是我又该找谁去说理呢?
“你现在在哪?”
“我已经在机场了。”
挂了电话,匆匆的画了个淡妆,换上白色衬衣和黑色皮裙,拿了件风衣外套,隆重地走出家门,我要以美好的形象迎接悲哀的场面。我知道再也不会有人在我需要安慰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给我鼓励,从此以后,跌倒了,只能自己爬起来。
出租车经过市中心遇上堵车,看着窗外的车龙忧心如焚。
拥堵的交通正在堂而皇之地打劫着我的时间。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那么雄辩,不留任何反驳的余地。司机不停地透过后视镜照自己,我怀疑他接下来不是去面试就是去约会,他这种滑稽的行为带来一种荒谬感,我意识到事情已成定局,不该错过的其实我早已经错过了。
明亮空旷的机场大厅有一种冷漠的气质,我茫然四顾,有一种怅惘的风情,看不见他的踪影,拨通他的手机号码,里面传出嘟嘟嘟的盲音。这样的离别很苍白,没有依依不舍的缠绵,没有四目相顾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浪漫,只有他离开之后留下的空洞。
我颓然地坐在候机厅的椅子上,像是一件丢失在机场没人认领的行李。我心疼地看着自己身上好看的衣服,离别是这么乏味,我的鞋带松了,不会再有人俯下身为我绑鞋带了吧。
他把我落在十点一刻的雾中机场,也许再早一点我就能追上他,对他说出我的心里话,可是时间没有等我。
他离开之后,又起了一次雾,随后寒chao来了,满目荒凉。岁月太深了,越是在乎的人越容易彼此走散。
在我心灰意冷的境况下,接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电话,对方是一个陌生女孩,她开门见山地说:“是陆熙雯吗?”没等我回答,她接着说:“好不容易才知道你电话号码,打了几次都没人接,联络你可比联络泰坦尼克号的船长还难!”
“我对陌生号码过敏。”
“这还真是疑难杂症,但你不是对某个事实感兴趣吗?”
“我和金城武约会还没成事实。”
“你应该是气质型美女吧,很难搞定那种。”
“你给我打电话应该不会是找我闲聊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小城的朋友如梦。”
“没听过小城还有叫如梦的朋友,她从前倒是经常跟我说起肖霏。”
“好吧,又被你揭穿了。我有东西要转交给你。”
“什么东西?”
“当然不会是送你生日礼物,是小城留下的。”
“哦,那我怎么找你?”
“星期六八点半,你来流金会所二楼演艺厅,我在那里有一场演出,嗅着堕落的气息,最sao情的那个就是我。”
“你倒是不谦虚。”
“呵呵,再见吧。”
星期六。城市的夜晚流光溢彩。“流金”会所就像整条街衢浓妆的眼睛,闪耀着动人的魅惑。
晚上八点半,我准时来到了二楼演艺厅,迷幻的灯光交织成一个幻影憧憧的世界,三三两两的人影散落在各个角落,也有来寻欢作乐的形单影只的身影。
舞台上的艳舞女郎在一种旁若无人的境界里滑翔,背景音乐迷幻,Yin郁,吹弹即破。
女孩穿着黑色高叉连体泳装,身披佐罗式的黑色的披风,戴着佐罗式的帽子和眼罩,黑色的长发,与之黑色形成巨大反差的是脚上红色高跟鞋和娇艳欲滴的大红唇,她豪放的肢体动作里散发着着凄迷悱恻的Yin郁 ,像身处自身的梦境之中。
灯光在舞台上激烈的交战,构成一个艳光四射的幻影丛林,女孩光滑的大长腿在空气中画出优美的弧线,像船桨搅动着一池春水,寂寞的男人们在台下目不转睛,贪婪地吞着口水。女人的矫饰和矜持在这种优美的肢体下显得苍白无力,我突然对她肃然起敬,仿佛她就是那个一骑绝尘的英雄。
我在吧台前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点了一杯香槟。音乐结束,目送女孩蹁跹地走进后台。
接下来一群流芳泻艳的红男绿女鱼贯而出,在明亮的镁光灯下妖妖娆娆地走着台步。我感觉有人在我背后的椅子上坐下来,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的女孩。她换下了刚才的舞台装,身着漆黑发亮的皮裤和样式简单的白衬衣,一身酷炫朋克风。
“你就是肖霏吗?穿上衣服更酷了。”
“我现在是衣冠禽兽。”她笑了,她动作娴熟地为自己点了一枝烟。“来一枝吗?”她问我。
“不,我不会吸烟。”
“没有烟我会疯掉。”她俏皮地说。
“吸烟的女孩都是有故事的女孩。”
“其实喜欢吸烟的女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单纯的孩子,你不觉得吸烟的动作就像婴儿吮吸母ru吗?”
我笑笑。
她看着柜台里梳大背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