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被哥哥亵玩得动情,不住动着自己的腰身,却听江林绕了一圈,又问他:“为什么用哥哥的衣服才能流水?小乖,有没有用过别人的东西这么做?”
和傻子谈真情,显然人人都得认输。江林还记得他第一天见到江晚的场景,江晚抱着一个装了他妈照片的相框,跟在自家司机的身后进了江家的门。很晦气。
江晚的肉蒂先前被哥哥掐揉得发蔫,下边的洞口流出莹莹的汁液,把他原本就不算干净的女穴打湿得更显淫乱,江林的手指才插入没一会儿,试探性地动了两圈儿,更多的骚液便潺潺涌溢出来。
江林没想到江晚能来这一出,跟到自己的房间一看,只见小傻子已经躺到了床上,被子也被他仓促地打开,整个笼罩着江晚蜷缩起来的身体,只剩小半张脸露在外面,尤其一双水盈盈的、眼尾微微向上翘起的眼睛
江晚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哦”一声。江林正觉得他有些反常,只见江晚起身,踱着步子,慢慢走出客厅,却没有朝着客房的方向去——反而一个转身,生怕哥哥阻止他一般,快速地跑进了江林的卧室里。
的行为,尽管和他混过的那些哥们儿都不喜欢江晚——傻子怎么能有真心实意?谁对他好点,他就迫不及待地缠上去,觉得那就可以说是喜欢了。
江晚洗完,穿着江林给他备好的睡衣,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从卧室里出来,寻声走到了客厅。
他哥哥似乎刚刚才和人打完电话,看上去神色不虞,才放下手机,一扭头,就见江晚站在不远处,身上只一件宽大的短T恤,将将遮住大腿根,下边一对又白又直的长腿,头上发梢处被毛巾擦得炸起了细碎的毛发,却仍滴滴答答地往下淋着水。
他被哥哥的手指勾得气喘起来,脸颊两处显出暖暖的红粉晕色,用带着颤的声音说话:“喜欢……哥哥,唔……小乖喜欢哥哥,才、啊,哥哥,里面好痒……”江晚像是要哭了,用脚跟去够着江林的腰,“没有用过、没有别人,嗯……”
他怯怯地仰起头去追寻男人的嘴唇,把自己柔软香嫩的唇瓣更紧切地贴合上去,江林却很快直起身子,和他分开了,一根手指探入江晚泛着水光的穴口,才刚进入,就被洞口浅处几层紧皱的肉纹绞得紧紧,江晚轻轻地叫了一声,不自觉地收缩着女阴,吮吸哥哥入侵进来的手指,那小腹也一上一下地快速起伏起来,肚皮绵软,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那女人长得漂亮,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江晚简直和她就是同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那时候他妈才刚死两个月,江晚不伤心也不恼苦,跪在自己又新又宽敞的大床上,把相框摆在床头,江林隔着门缝看他,发现江晚对着他妈的相片笑了。
他才说完,体内的东西就开始在自己的敏感点上狠狠戳操起来,江林两根手指的抽插速度加快,次次朝着甬道内那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的浅浅肉粒儿进攻,又不断灵活地变换角度,在里面四处顶弄,搅得那些穴肉全都害羞般地退却开去,却又马上食髓知味地贴合上来,热情地吸吮男人在内里大力征伐的指节,情潮翻涌间全是黏腻潮湿的水声。
当他用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当他浑身赤裸,张开双腿,用猫一样的叫喘勾着你,乞求你去爱他的时候,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江林倾身向前,在江晚的嘴唇上啜了一下。江晚背靠在镜子上,被哥哥这一下动作搞得心跳如鼓,胸口像是忽然被人用手攥住,紧得他要喘不过气来,两只手放在旁边的台面上,几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抓在一块儿,眼睛眨了眨,差点又要哭了。
来回被捅插了几十个来回,花穴的入口处那撑得有些发疼的感觉才渐渐消失,娇嫩的穴肉适应了男人手指的入侵,紧紧地吸附在江林的指根上边,一颗颗内里的淫软肉粒儿和肉褶挤着穴内的衣物,浅浅地蠕动又搅弄。
无解。
江晚和徐琛混迹得频繁的那段日子里,所有人都对江林说了:这明显是个不知好赖的小白眼儿狼,但你要责怪一个傻子胳膊肘往外拐,显然又是不现实的。
哥哥好久没有这么亲过他了。
小傻子的穴口太紧,只塞入一根手指正正刚好,再来一根就有些撑着了。江林两根手指并着,在那甬道中浅浅地进出,他的手指比江晚的粗些,顶得江晚直皱眉头,一张小脸看着好不可怜,又觉得难受,又不想让哥哥出去。
江林把人叫到沙发上坐下,给江晚细致地吹完湿发,才道:“客房给你收拾出来了,包也放到了房间里,晚上你就在里面睡觉。”
江林被莫名其妙的爱情冲昏了头,在很长一段时间以内,他对江晚的感情都是复杂的,既爱他,又恨他:爱的时效很长,恨的余韵很短。
江晚整个人软成一滩绵绵的水,搭在哥哥腰上的脚也一块儿跟着抽搐,好似雌兽一般挺着腰,送上淫穴,被抽顶出了不知道多少穴汁,颤颤地潮喷了江林一手,又被哥哥从大理石台上抱下来,送到浴缸里,这才开始浑身绵软地洗澡。
江晚学不会恨,也不知道什么是彻底的分别,当然也搞不懂所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