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十分之坚定的相信,自己只是享受偏于粗暴的性爱,而不是那真是有些变态的玩意儿……太复杂了啊,他真地搞不来搞不了。
“……没有好不好!!真是的!”又开始了,这种两个人你一来我一去的打情骂俏,弄得云逸都想像驴似的往后…“咳咳咳咳咳……我的妈呀……咳咳咳咳咳…………这什么玩意儿你给我喝的蓝竺……”
“嗯……嗯……没有…啊……你才喜欢被人打屁股呢……啊……喔噢…别这样…啊!别打我的穴……嗯…别打我的穴…啊……囝啊…嗯……囝啊……”
“哦……那我如果非要又怎么样呢?你要用你的穴吃了我吗?”
“啊?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
不只是扇了,好端端的,又捏起来了,看那团嘟嘟肉怎么突破五指的各种形态,少爷暗地里发笑呢。
妈的谁知道原来那些痛是真痛,然后那种表演都是假的!就……可是看着面孔很舒服啊,难道真地不会有人从疼痛中获得快感吗?反正他觉得那些人哀嚎的时候,他会很爽啊听着,顺便看着那些个从难受的脸产生的大滴泪然后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道不灭的水痕最终全部散于下巴的苦态,更是绝配了。
那他那性癖倒真是挑人啊……就不说怎么真地会有人从疼痛中获得快感呢?如果有,想必也是极少的,大脑反应的区域有问题。关键是还有,那疼痛的发起者可不是随便就能当的啊-世界上真地不会有人从自己被刀子捅了肚子而高潮的,因而蓝竺如果真地要那什么,他得学的,且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当然,或许也可以单纯的解释为已从些许累着的贤者状态抽离,到了射之后总归心情会变好的时间吧。那少爷一心情好了,身旁的人自然都好过不是。
最后的最后,对方仍旧一副自己错了可怜巴巴的样子望人,天老爷,这,怎么能他妈不射呢??
“啧,我问你叫什么呢!”
不行,不行,先得让那家伙硬到难受了再说,且不提他手指进去以后还得找什么前列腺呢,烦啊。
可少爷一把那俩字母打上去一搜一看,有一大半他受不了,是在脑海想想都肝儿颤的画面…而关于文章的教学……爸爸?主人??他自觉还是没太有这个必要的,干嘛都不当人了都,不用吧……?
“诶,问你呢!”
……
啪,又是一掌,比前面力道大的响声竟清脆了起来。
“啊…嗯嗯……我…啊……我要…嗯嗯……我要用小穴吃了囝囝的大鸡巴去…啊……啊……进来进来吧……啊……快一点儿…”
这整一套下来,想想都让蓝竺毛孔舒张,性欲勃发-是的,已经起来到龟头碰着人家的大腿了。
想着,这家伙突然跑掉了,云逸刚想回头看,就从厨房拿了一瓶刚拆包的常温水过来…嗯……手湿湿的还有些冰冰的……
“嗯…不要……我……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嘛……囝呀!”
滚你妈的不可不可,老子他妈就爱这么操这么来这么搞,怎么了?事儿真尼玛鸡巴的多,无聊。
“哦……”
怎么说着说着又急了,但他又想到前面那什么嘴里蹦出的话……简直混乱,本想再扇着那肥臀的手就又收回了,最终落得个死死掐弄着那团肉的下场,
好嘛这……这真是路还长着呢,得需要蓝竺自己摸索才是,单凭那反馈回来的声音和动作所造成的幻觉真地不够,他真地需要多次磨炼而所出的经验,哪怕这一听,鸡巴硬地已经接近直角了……毕竟前面,云逸也是这么说的啊-发着骚让他进呢,那他哪受得了这个那么主动的,脑子一热就想进去了然后就……
“呀!!轻些!慢些!!别掐我屁股了囝……啊!!喔…肉要烂了!肉要烂了!”
……
总之还是一句,道阻且长,但希望行则将至吧。
“啊?真的假的?又痛了啊?那我停了??”
学长有些不解,他看着那如平常一般姣好的面容,不太明白怎么自己突然要喝水是什么意思。
这云逸口中说的蓝竺可断断不敢再当作玩笑了,自从才刚结束的上次来看的话……他一个那什么的,让对方不舒服,多他妈丢人啊!!
……
“虽然吧那什么……但我其实也不知道到底要多长时间,感觉是有点儿费时…你先喝水吧真的,前面你哭了好多次。”
真烂假烂啊,那又摇着屁股的姿态可真是让人分不清呢。
“啊!囝囝啊!痛呢!!”
“啊……啊…痛……痛就叫了…嗯……囝囝轻点儿呀……”
咋
但大致看完之后他也从这里面得了几分好:
“那你是喜欢了是吧?嗯?”
惹,要不是那谁谁肤色深,估计也是要脸飞粉云了吧……就、也是真搞不清楚蓝竺那飞个屁啊,他那性格又不是不懂,就真是人一谈恋爱……
“干嘛,让你喝水都难为你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