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看不清面貌,哥哥的呼吸也是炙热熟悉的。她不知道哥哥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问些什么。这一刻,她只需要承受。
双手抓紧的床单,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终点。
下体被温热的手摩挲着,痒意泛滥,被手指骨节弯曲着玩弄,她想自己此时的面庞一定跟妈妈平日里经常嘴碎的“荡妇”一样,她如此不堪,却能被哥哥这样对待。
她低下头忍不住捂嘴呜咽出声,蹲在了地上,门却早已经被人打开一大半了,她抬起头,只看到了哥哥淡漠的神情。
直到半夜她都睁着眼睛靠坐着墙听隔壁的动静,她觉得她肯定是疯魔了,却依旧克制不住自己,刚想做点什么克制自己冲动的行为,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惊了一下却还是去开了房门——是哥哥。
她僵了僵嘴角:“……嗯。”
她痛苦地闭上眸,脑里却全是哥哥的样子,难受地呜咽出声。她靠坐着墙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整个人安静得如同雕塑。
他念着她的名字,她想,这或许就是爱吧。
呼吸交错间,她仰起头让自己凑得更近,黑暗中仿佛也看见了哥哥眼里同样的爱意。
晚上回家的时候,她只看到了母亲放在桌子上的纸条——自从哥哥要求母亲对她好点以后,母亲出门前都会留张纸条。
她以为她看到的会是漂亮姐姐跟哥哥……
“真的喜欢我到,跟我做什么都行?”哥哥的语气很奇怪,像是肯定句,又像是在确认。
“那你跟我做吧,怎么样?”
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内全是空白。
眼一红,她愤怒地开始砸东西,整个屋子都是她传出来的尖叫声。她拼命地尖叫,拼命地砸东西。最后却又麻木地将东西捡起来放回原地弄整齐,踉跄地走出了哥哥的房间。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哥哥心
上面写着母亲今晚有会议要开,明天才回来,让她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哥哥在和一个男人做爱。
哥哥让她不要再看了,她真的很想当做没看到,可是闭上眼便只会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她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开始在意自己的外貌,她会去问别人自己的样貌如何,那些人都是清一色地说挺好看的——虚伪,这些人都很虚伪,没有一个人会比哥哥更好。心里这么想着便索性不再问了,面上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了。
更为灼热的东西抵住了,哥哥的手指黏糊糊的,或许全是她的液体,打着圈儿,没有任何的询问,她好像只是一个躯体,没有灵魂。
自那以后,她依旧能看到哥哥跟那个男人在房间里做那种事情,她不认识那个男人,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只是偶尔会想为什么哥哥会喜欢男人呢?百思不得其解。
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她向来都不会反感关于哥哥的所有事儿,即使哥哥骗了漂亮姐姐。
突兀地一下挺入,她忍不住皱眉,来不及痛呼一声便被潮水般的冲撞得一下又一下——哥哥粗喘着,终于开口了。
她瘫坐在地上,脑里回荡着哥哥的话:哥哥知道……知道?一直都知道?
哥哥的神色在黑夜里看不清,进来的时候似乎有些不适地闻了闻这满屋子的血腥味。
“这都第几次了,不要再看了。”哥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关上了门。
来不及反应,又或者是顺从。
哥哥对她特别好,真的。
“你喜欢我吗?”哥哥的面孔模糊不清,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会小声地“嗯”一声。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哥哥和漂亮姐姐已经出门去学校了,母亲也出门买菜了。她鬼神差使地慢慢走到隔壁的房间,房间打理得很干净,可是目光触及到床上的一滩落红时,她突然就僵硬得动不了了。
哥哥对她特别好,真的。
不能说谎的,哥哥。
黑暗中她不知为何咧开了嘴角,“嗯,是。”
这还是哥哥第一次主动进她的房间……
“白天……你没有看错,我是双。”哥哥突兀这么一句。
这或许只能是爱吧?
这个时间哥哥应该在自己的卧室里看电视或者玩电脑,她可以趁机去哥哥房间里打扫卫生多看哥哥几眼。想到这里,不再想之前在哥哥房间里看到的东西,正打算敲门进去,却发现门轻轻推了推就开了一道小缝——门没有关,里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她停下来想了想,还是低下头往里面望去,刹那间瞳孔收缩——这是她这辈子看到的,最令人难以想象的画面。
她干笑着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话音刚落,她便被压到了床上,一片黑暗里,诡异的安全感,诡异的喘息声。没有任何的反抗,手臂被举过了头顶——潮水般的吻就这样弥漫上来……她瞳孔微缩,感受着哥哥近在咫尺的呼吸,仿佛在做梦一样。